暖风南河岸

中秋企划——方舟脑洞之兄弟冷战

应蛋泥太太的邀请,参与活动,指路@米酒蛋泥 ,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!

这是一个只写了零星片段的番外,之前在彩蛋里放了一部分,有人记得咩?故事的梗概就是,叛逆期的景夕挑战哥哥景朝,在办公室就能摔东西的那种争执,然后故意申请外调C市,开启了漫长的冷战,兄弟俩少了沟通,给了商业对手可乘之机,小夕在C市的生意陷入困境,最后哥哥去帮忙,危机顺利度过,可就在两人就要冰释前嫌的时候,夜幕下,公寓楼下突然有人尾随兄弟俩上了楼……

以下是小夕的高(欠)光(揍)时刻:

方舟番外【冷战】

出差一周,八千万的订单顺利签订,景夕下了飞机,才一呼吸到A市的空气,就觉亲切。目光环视一周,却没看到助理王梓燃,正要打电话,就看到石晨迎了上来。

“小景总一路辛苦了。”

景夕三分惊讶三分不满三分警惕再加一分不情愿,脸上却露出标准的笑容:“晨哥怎么亲自过来接小夕,辛苦晨哥了。”

石晨是景朝的行政助理,有着超乎年龄的稳重,虽然打起交道来比董江通达圆融些,可在景夕看来,都是哥哥身边的锦衣卫,通通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。

“景总吩咐给您准备了热豆浆。”景夕才坐进车里,温热的杯子就送了过来,“下午的工程验收有些环节景总做了修改,您吃完早饭可以先看看。”

景夕不情不愿地嘬了一口豆浆,他本来并不讨厌喝豆浆,可自从胃出血之后,每天一杯豆浆便成了雷打不动的规矩,这两年多下来,难免嘴巴发苦。

“流程呢?我现在看。”景夕哗啦啦地翻看着文件,随口问几句细节的问题,“没问题,嗯,张总一直只喝现磨的咖啡,我回头让王梓燃去安排一下。”

石晨目光一顿,“小景总,王助已经离职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景夕本来有些疲惫的神经瞬间清醒了。

王梓燃是跟了他五年的助理,从大学起就跟着他东奔西走,两人的关系的非同一般,他出差才不过一周,怎么说离职就离职了?

“按照人力部的安排,在您的新助理到任之前,由我暂时协助您处理公司事宜。”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我是前天收到人力部门的通知的。”

手里的豆浆杯狠狠握了握,“是他手里的案子出了纰漏还是财务上有问题?”

王梓燃不可能自己辞职,他做事情的确有些不按套路,景夕第一反应就是商务流程出了差错,惹恼了一板一眼的哥哥。

“这我也不是很清楚。王助是自己辞职的。具体理由,我想人力总监应该更清楚。”

“不可能!”

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下属离职,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景夕不由狠狠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,闭着眼睛对司机吩咐道:“去公司。”

“景总吩咐您先回家休……”

景夕忽地睁开眼睛,冷冽的目光将石晨的话冻结在嘴边,“……是。”

——

办公室的小型会议上,景朝正在与项目部的人商量景江医疗的具体细节。

“医疗基地的整体方案我看过了,主要是两个问题,一个是医生,我们能提供的职业环境……”

没有敲门,没有通报,景夕直接推门而入,后面跟着眉头紧蹙的董江。

还好,景夕神色峻厉,动作倒还有约束,同会议室里的人微微点过头,也没看主位上的景朝,便自行坐到靠窗的茶歇椅上,大大方方道:“大家先谈,我等着。”

董江上前一步想说什么,却被景朝的眼神挡住,语气平平淡淡,即是向在座的人解释,也是吩咐董江:“小夕才下飞机,去给他叫一份早饭。”

“啊……景总也没吃饭吧?我回去整理一下,一会儿再请您批阅。”

“是是是,我也找组里的人改改。”

项目部的人都是人精,在嗅到一丝丝异样的情绪后,纷纷退避三舍了。

很快,会议室里只剩下会议桌前的景朝和临窗而坐的景夕。若是平时,合同敲得如此顺利,景夕就算不立刻粘过去求夸奖,也会大喇喇地坐到哥哥的办公椅上对签约流程绘声绘色一番。

可是此刻,兄弟两人却隔着整个会议桌的距离,足足半分钟,一言未发。

“合同我看过了,很好。”景朝率先开了口。

“哥知道我过来,不是说这个的。”景夕尽可能平缓语气说道。

“是助理的事吧?”景朝看着弟弟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眸,耐着性子道:“新助理还是要你自己去挑的,你是希望公司内推选拔还是交给人力物色?”

景夕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,只有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。

“如果你想用年轻人,校招也没问题,只不过,你晨哥的工作不能搁置太久,最近这段时间,还需要派个临时的助理给你。”

听哥哥如此风轻云淡的说辞,景夕的心里不禁涌起一抹深深的自嘲,让我挑?我用了五年的助理,说辞退就辞退了,我还哪敢自己挑?呵呵。

“哥,”景夕觉得喉咙有些发紧:“我从前一直以为,哥永远也不会把谈判桌上的那一套,用在我身上。”

此言一出,景朝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凝住,连同会议室里的空气,都冻住了。

足足两秒,景朝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才从齿缝里传出:“你,什么意思?”

“小夕没什么意思。”景夕耸耸肩,努力将眼底的水汽收回,“哥敢不敢和小夕说一句,王梓燃的离职,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?”

景朝的目光里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异样,随即对上景夕的眼眸:“没错,是我让他走的,他的事情……”

“哥不是答应过我,他的事情让我自己解决吗!”景夕腾地一下站起来,平生第一次打断了哥哥的话,每个毛孔都透着愤愤不平:“我身边的人,哥说换就换,说辞退就辞退,哥当我是什么?!提线木偶吗?!”

这话有些重了,景朝一字一顿:“小夕!”

景夕不是不知道哥哥的话即便是错了也不能肆不忌惮地顶撞,可多日积压的情绪一旦找到了突破口,就好比岩浆冲破了火山口,哪能再轻易忍住。

“既然连我的助理都要景总亲自过问,景总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辞退了?换上更听话的人,岂不更方便?!”

景朝没想到弟弟的反应如此之大,显然是被这番连讽带刺的话激怒了,语气冷冷:“景夕,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?!”

景夕的眼底满是泪花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:“你看,我连说话都是错的。哥,是不是在你眼里,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满意?”

大概只有自家弟弟才有这几句话就戳心戳肺的本事,谈判场上纵横捭阖的景朝,竟被堵得好半天才吐了一句:“说,有多少委屈,都说出来。”

“委屈?呵呵,哥都是为我好,我哪里敢有委屈。”

景夕狠狠抹了一把眼泪,半是自嘲半是苦涩道:“衣食住行,我二十四岁了,有哪一样是可以我自己做主的?哥说十二点必须睡觉,我在飞机上都不敢忘。哥说不能随便喝酒,我在宿舍喝两瓶Rio都要挨板子。哥说我做错了,我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不敢说出口。哥说要动家法,我就得乖乖褪了裤子趴下挨打……”

景夕越说越快,眼泪溢出眼眶:“哥,是不是以后,你让我娶哪家的姑娘,我就得老老实实去求婚?”

有那么一瞬间,景朝真的相信了人是可以被气死的。

笔记本“砰”地一声被合上,从来沉着的语气在隐隐发抖:“那个王梓燃是什么东西,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?!”

景夕丝毫不惧,看着哥哥的眼睛一字一句:“他是我的助理,我的朋友,我的同窗。他是我景夕——最信任的人。”

说完,景夕将文件夹就势推给会议桌那端的景朝,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PS:脑洞关于挟持的部分,来自于俞敏洪老师的经历,真实世界,永远比小说更波诡云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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